Everyone has his own life orbital on account of the different circumstance

 

【爱客】[狄白]庄周梦蝶

作者是个神经病系列一
打算换点神棍一样的风格ˊ_>ˋ但貌似被自己糟烂的文笔和翔一样的逻辑思维能力阻碍了。
于是写的像神经病一样,但是个甜文yooooooooo【咳。





1
昔者庄周梦为蝴蝶,栩栩然蝴蝶也。

狄仁杰在坟前站了一会,那时正值江南梅雨,水汽熏蒸,苍旻叆叇。
他蹲下身子,指腹一点一点的抚过墓碑上阳刻的字迹。
终是找得到,寻得见。
但却是一块断岩残碑,坟旁昏鸦嘲哳,坟上枯藤死草。
十年。
那些线索就像是扣在一起的六连环,最终他还是解开了,于是恍然发现谜底那人早就在见最后一面的时候就告诉了自己。
“我要是去寻你,那你在何处?”
“你若是哪天寻得手鞠之物,便知道我在哪里。”
汙尊而抔飲
就是那一抔黄土。

狄仁杰第一次梦见他的时候是接任大理寺丞的一个晚上。
梦里他走在街上,人声嘈杂,远远就听见有人喊他名字,他一回头看见一个青年人,白纬暗纹云锦,一手拿剑一手提着他自己的玉佩。
“狄仁杰,你走这么快干什么?玉佩你怎么带的都掉地上了。”
“这位兄台……狄某认识你?”
青年人瞪大了眼睛,看了看狄仁杰,“你真是被方起鹤一棍子敲失忆了,来来来低头让我摸摸后脑有没有淤血。”
青年话还没说完上手就要摸,狄仁杰一惊下意识一挡,小臂撞在青年的腰腹部,青年吃痛叫了一声,随机捂着腹部蹲了下去。
狄仁杰心下一惊估摸着自己也没有使多大劲,但也连忙蹲下查看。
“这位兄台你没事吧。”
“……啊没事,真是一棍子给你打失忆了。”青年人咬着牙,扶着狄仁杰肩膀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,腰间渗着嫣红,刚才狄仁杰挡的那一下不偏不倚就打在了刀口之上。
“先回家,把你失忆的毛病收拾好了我再去找方起鹤算账。”
狄仁杰只觉得这梦做得蹊跷但又真实,街上人来人往,面容均是清晰可见,他又看了一眼青年人,记下了那人眉目的模样。
“你还记得你自己叫什么吗?”
“狄仁杰。”
“官至……”
“大理寺丞。”
“方起鹤?”
“我…自是知道他。”
“知道你住哪吗?”
“知道。”
青年人听到这停下了脚步,然后转头看着狄仁杰,突然低下头笑着摇了摇头。
“合着你就把我给忘了。”
“我和……兄台确实是不相识。”
“啊没事,我再告诉你一遍,我姓白,名元芳,字……”
那本是市井小巷突然四周弥漫尘雾,风卷着砂砾直直往狄仁杰脸上扑,他下意识就用手护住脸部,然后就听见水滴声。
睁眼。
梆子声过,三更天。

2
自喻适志与,不知周也。


第二次是赵钱氏杀父溺孩的案子。
他睁眼看见年轻人左手支着头在桌子上头一点一点的,桌子和周围都铺满了卷宗。
看来又是这古怪梦境了。
“白元芳?”
他试探的喊了一句。
“嗯?”年轻人睡眼迷蒙的看着他,“你这是想到什么了么?”
“狄某实在是…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。”
“你头部被方起鹤打了一棍子,有淤血,失忆。”
“那……”狄仁杰硬生生的把那句白兄如有冤情可与我明说咽了下去,他看了看四周,布景也确实在自己卧房里。
“头疼就去睡会吧。”青年突然温声说道,“我明天再去赵钱氏的家去看看。”
狄仁杰心下一惊。但是面色上还没表露出,又转念一想万事万物都有因果,这姓白的年轻人看起来与自己十分熟识,两番入梦,不知道有什么难言的冤情。当务之急,还是借着自己失忆为借口,问清楚来龙去脉。
“那,白兄能告诉我,你我是如何相识的吗?”
年轻人看了一眼狄仁杰,笑的有些无奈,“叫我白元芳就好,你我二人在汴州相识。”
青年人说道此处语气一顿,目光下垂,只盯着那地上卷宗,突便转了话锋,“天也不早了,这些事情明早再说吧,赵钱氏的案子你想到了什么了么?”
狄仁杰倒也没再追问,总归是自己的梦境,虽是奇怪,但也没事不妥之处,而且白元芳把话头引到了案子上边,说不定这人只是自己梦中的一个臆想。
两个人分析了一夜。
狄仁杰被人叫醒的时候,睁眼是藏黑的屋顶。

案子破的很快,闲的无事的时候 狄仁杰找了纸笔,写了白元芳的名和姓,然后然后去查了卷宗,却什么都没找到。
狄仁杰想着也许是哪日自己整理卷宗的时候看见过这个名字,然后模模糊糊的就入了梦境,但那年轻人的相貌自己也确实是看的真切,一来二往,只觉得无端的怪异了起来。
可转念想到每每见到那人自己内心有无端的产生一种熟悉的感觉,便觉得真真假假,虚实幻境,参不透也说不明。于是就不去再想。
但隔了二日,却又梦到那青年。
从此,便是开了头。

3
俄然觉,则蘧蘧然周也。

日子便是如此过去。有时候会梦见,有时候则不会,青年絮絮叨叨的把那些相识过往的事情讲给狄仁杰听,有时候是月下竹柏,有时候晨曦田埂,有时是梅雨石桥。地点换着日夜也换着,案子却总是和狄仁杰现实中办的一样。
“白元芳,你知道这是我的梦境吧?”
那日黄昏,他想了想终于还是把这话讲了出来。
“啊…我知道。”青年自顾自说道,倒了杯酒,“但究竟是你的梦境还是我的梦境,谁说得通。”
“你在现实存在么?”
“那你呢,狄仁杰,你存在么?”
“我存在。”
“那我便存在。”
“我要是去寻你,那你在何处?”
“你若是哪天寻得手鞠之物,便知道我在哪里。”
青年人放下酒杯,起身到庭院中,“狄仁杰,我舞剑给你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等你寻到我,便再舞新的于你。”
“好。”

东岳白家。
狄仁杰依靠在墓碑上从怀里掏出卷轴。
脑海里却想着第一次见白元芳低头苦笑时候的样子,“合着…你就把我给忘了。”
现在却是只记着你了。
白家嫡长子,名元芳,字…
狄仁杰笑了笑,摸了摸拿墓碑的残角,语气柔软,“明明。”
我倒是寻到你了。
再睁眼的时候看见白元芳在床边双手撑着头看他
“啊你可够能睡的啊狄大人。”
“嗯?”
“六个时辰。”白元芳起身从铜盆里拧了手帕递给狄仁杰,“酒量堪忧。”
狄仁杰呆坐了一会,想起梦中种种,有那么一瞬间恍恍惚惚,分不清虚实。
“头疼么?”白元芳问道,手掌贴着狄仁杰额头。
“只是…做了个梦。”
“什么梦?”
“光怪陆离的梦…”他呢喃着,然后看了看窗外,春末夏初,天蓝的正好。
然后一切都开始摇晃了起来。

“大人你怎么睡这了?”

狄仁杰举目四望,只有个仆人拿着盏灯看着他,四面墙壁阴暗,隔层里全是卷宗。

不过是,一梦黄粱?

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,蝴蝶之梦为周与?

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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